不负5 abo
预警！沙李沙 ab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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希望大家给我留言，交流下看法吐吐槽啥的，我有点迷茫啊
四点三十五分，京州市第一人民医院门卫室里的保安小王看了一下挂钟，还有一个半小时交班。今晚很安静，急诊很少，他打了个哈欠。一束强光突然打过来，激得他睁不开眼，发动机在轰鸣，他急忙忙跑出去。
一辆货车，十二轮大货车。司机跳了下来，全身披麻戴孝，车厢里陆续有人出来，大概二十来个，统一白衣，手里还拿着铲子和锄头。小王呆愣在原地，直到有三五个拿着梯子朝他走过来，他才慌乱的拿起对讲机"保卫科，……"
"喂……喂……怎么了。"对讲机掉在地上发出磁啦磁啦的噪音。
第二天一早，医院门口围满了人。京州市第一人民医院解放前曾是教会医院，后来在那基础上继续扩建，高大的大门仿照凯旋门的样式，被挂上了黑底白字一条大横幅，"还我儿子，还我公道。"显得不伦不类。大门下面灵堂已经设好，一口乌木棺材横在路中间。两边都是穿白衣服的人，握着农具，烧着纸，几个妇女在哭喊。早起的人群好奇的围着，叽叽喳喳议论不休，不断有人掏出手机拍照。
几辆警车停在一旁。"我说你们医院保卫科那么多人干什么啊，把事闹那么大。"
"我们可不能动手，我们说不清楚，还得靠你们警察同志啊。"
"喂，赵局，这个事情真麻烦，现在要进医院看病只能走侧门住院部。对，有工具，不能发生暴力冲突。哎……局长，有点尴尬，这些人是市局痕检技术员雷川的家属啊。"
"什么，雷川家属，雷川死了。什么时候的事。"赵东来差点一个趔趄。
"就昨晚上，服药自杀。没有抢救过来。然后他家里的人就来了。"
赵东来沉重的挂了电话。
雷川，就是那个检测出李达康指纹的技术员，赵东来让他签了保密协议，放假几天。结果倒是真的保守秘密，不再说话了。
"卧槽，宝宝快看这个，比小说精彩多了。"
"郑胜利，你大早上咋咋呼呼干什么。我还要睡觉。"
"睡什么睡，有活干了，起来发帖子了。"
李达康脸色铁青的坐着，手指关节有些捏的发白。
就在短短的半天内，这场绘声绘色的医闹占据了各大头条。评论分成几派，有骂医院草菅人命的，也有反对医闹无理的。后来一些知名博主发布了一组某论坛的截图。一个叫阿雷的网友写下遗言，说自己是个警察，无意得知了秘密，现在活不下去了，一时间该论坛被翻遍，各种猜测。
"家里有亲戚在那工作，据说前几天代号GDP的那位涉及了那个侵犯案。这要怎样。"一条评论被迅速转发，风向开始变得不可预测。
"我们家虽然有钱，但子浩一直都是乖孩子，从不做坏事。出事快一周了，作为一个父亲，这几天我在痛苦和绝望中受尽辱骂，希望真相能够大白。"一条信息出现在汉东某企业的官方帐号上，发言人正是流浪omega被富家公子alpha侵犯案主角的父亲。"看戏" "水真黑" "神转折" 所有人都在等这场好戏的落幕。
省委办公室气氛凝重。
"沙书记，这是蓄意的陷害。医闹那个事情就是个幌子。"李达康终于站起来，把手重重的敲在桌上。
沙瑞金挥挥手，示意李达康冷静。"赵东来，汇报一下现在的情况吧。"
"好的，沙书记，李书记。目前事态已经基本稳定，医院运营恢复正常，我们已经要求几个大门户网站撤下新闻，严格控制事态的再扩大，各部门也进行了声明。几个主要涉事人员已经暂时拘留。郑胜利，男，网名爱哭的毛毛虫，涉及非法造谣传谣，依法拘留，他已经承认有人联系他让他进行二次加工。她的女朋友王宝宝，配合在下面发有指向性的评论，对方一共给了他们8000元人民币。周大恺，男，汉东恺通矿业公司董事长，一个私营的煤矿主。是503案，犯罪嫌疑人周子浩的父亲，医院门口聚众闹事的那些都是他家的矿上的工人，动机不明。他家主动联系的记者，也提供了资金支持。目前态度很强硬，什么都不承认。雷川的帐号是本人的，但查询ip地址不在汉东，怀疑他人冒登可能较大。"
"一个煤老板，敢聚众闹事乱引导舆论，还态度强硬。真是怪事了。"李达康已经受够了这种无妄之灾。
"那些个媒体竟然不忌惮一下，好歹涉及一位副省级干部。"田国富竟然也有点愤然。
"行了，国富，东来，去忙吧。控制住就行，也不会翻出什么新花样了。上不得台面的东西，也没有什么意义。达康同志留一下。"
李达康拿着赵东来送来的报告，那个五维他瓶的照片触目惊心。
他抬起头，蹙着眉，缓缓张开嘴 "沙书记，谢谢您帮我压着这事，这瓶子是我扔在省委走廊的垃圾桶里的。是赵瑞龙给的，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，他让我给您喝了。我倒了，我李达康从不做这些事情。"自我承认，但信任不信任是别人的问题。
沙瑞金闻到李达康浓烈的信息素。原本淡淡的松木香，现在一把火就能点着。
"我明白。"
这一场场一出出的闹剧，都不是针对李达康，而是针对的自己，沙瑞金非常清楚。赵家也不过只是这盘棋局上的一枚棋子。李达康知不知道那瓶子里是什么不重要，赵瑞龙让李达康做这件事的观点多半已经表明，李达康肯定一直对自己的身份存在着疑惑。这一闹，撕开了反而和李达康绑在一起。沙瑞金有点不明白对方这样做的意义，但现在只能顺着藤走，才可能摸到瓜。
"达康书记是否介意今晚一叙，给你平复一下心情。"
"沙书记，谢谢。"
沙瑞金思虑再三，还是叫来了田国富。"老田，可能咱们在汉东的人里面，有人叛变了。"
田国富面色惊惧。
"李达康的那个事的线索，必须全部毁掉，不要让其他人拿去做文章了。告诉赵东来，周家的案子方向不要变，查走私，就要赵瑞龙负责。找个机会，试探一下内鬼，暂时不要捉了他。"
欧式的餐桌泛着冷光，高育良拿掉了眼镜，深邃的眼睛不知道盯着哪里，只顾吃着菜。
祁同伟食之无味。"老师，你说那个侵犯案是不是真和达康书记有关。"
高育良停了筷子，顿了一下。"合着这事情不是你们干的。"
"不是。"
"你是厅长，你控制范围内的事情，你来问我?"
"您的意思是那个案子省厅接过来审?"
于此同时，沙瑞金家，炒得几个小菜，桌上一瓶汉东特曲。
"这酒醇啊，在金山的时候我还专门去过酒厂，那都是粮食酿的，虽然粗糙了一点，喝了那么多年还是它最好。"李达康端起酒杯自饮。
"这就是我去金山考察的时候带回来的。"
李达康四顾了一下，这地方他以前算是个熟客。格局没太大变化，沙瑞金也不是个过为讲究之人，只是赵立春的红木太师椅，茶几，大柜不见了踪影，换上了简约款的沙发。倒是比之前顺眼些，中西合璧的味道总是有点不对劲。客厅里的大幅牡丹"花开锦绣"被摘了去，留了两颗钉子。那画还是赵立春找大家求的，那位书画家大概是李达康见过最不屑赵立春的人，傲慢的很，偏偏赵立春还笑眯眯的不发火。赵立春给了李达康个"宁静致远"现在还挂办公室里，给了高育良个"松柏长青"倒是不见高育良拿出来过。赵立春也坦率，告诉他们那是赠品，是书画家徒弟的，给人家捧捧场。到底有什么含义，没什么含义，也懒得想。
现在那面墙上空空如也。
沙瑞金是个乏味之人也不见得，只是同自己一样不想活得太繁文缛节。桌上摆着几盆普通绿植，网纹草，袖珍椰子一类的。厚厚的摞着一堆书，还整整齐齐，角落里几个简易的健身器材。至少是要比自己日常有趣些的。
沙瑞金好像很享受吃这个过程，吃就是吃，嘴里说着话也不停着。
李达康习惯性的摸出一支烟，点上。吃一会儿要休息一会儿。
"你有什么死敌吗？"沙瑞金冷不丁扔出一句。
"我在汉东的冤家大概能组成个帮派。"李达康看到沙瑞金憋不住的笑，但是这话真不假。
"会害怕吗？"
"怕个屁，比这个狠的都有，我在安西当副市长的时候被人用麻袋套着拿砖敲过头。现在额头上都有个疤，拿头发盖着。就是大风厂和今天这事儿，觉着自己老了，网络真是吃人不吐骨头。"沙瑞金看到一个红色的烟头在空中瞎比划。
"我有两个建议，达康同志。第一，别当着我抽烟。第二，语言尽量文明。alpha的信息素是松香挺好的，有个性，不需要用烟味遮盖，和粗糙的语言去武装。你得相信你自己的能力不需要其他的东西支撑。"
李达康拿手掐灭烟头。根本不是建议，而是命令。这个苦甜味的alpha比自己还有意思，几乎弱到底层的味道，人却异常强势。"我是农村出来的，没办法。小时候不横一点，会被欺负。而且鬼怕恶人，这么多年，习惯了。"
"那就从现在开始改吧。"
李达康留宿了，可能有时候灵犀会变成默契。
沙瑞金应该是个alpha吧?李达康被压着的时候想了一下，但很快就停止了，因为有的时候只能专心做一件事情，没办法分心。想了也没意思，兴头上来了他也会冒犯领导，翻上来，舔舔沙瑞金背上的汗珠，醉在那种苦甜味儿里，听着沙瑞金沉闷的哼声。沙瑞金是不是omega?他也不知道，omega李达康没有碰过。管他的，那为什么要这样做，谁又他妈的知道。
粗鄙之语还是可以在心里骂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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